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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流传:会计大咖的诗人情怀

葛长银 / 2018-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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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由会说作者撰写,观点仅代表个人,不代表中国会计视野。文中部分图片来自于网络,感谢原作者。
    伍中信老师以《我注定成不了诗人》抒怀,葛长银老师以《你注定会走进诗歌里——再撩"伍妹妹"的诗人梦》应和,诗意和情意糅杂在着两篇散文里,请君细细体味。

    长银财智响应央视《经典咏流传》对经典诗词的推送,现给大家介绍这样的两位有着诗人梦的会计大咖。他们同样沉迷于诗词独有的韵律,同样在财会方向颇有建树,同样在一方小小的布帘后面做着诗人梦。伍中信老师以《我注定成不了诗人》抒怀,葛长银老师以《你注定会走进诗歌里——再撩"伍妹妹"的诗人梦》应和,诗意和情意糅杂在着两篇散文里,请君细细体味。拜读了他们的美文,才知道这些会计大咖一直沉浸在诗文里,从未走出。

    长银财智团队从财会专业的角度来介绍两位作者为财务会计界所做的贡献,简介如下:

    经典流传:会计大咖的诗人情怀

    我注定成不了诗人

    作者:伍中信

    1985年春节我大一回家过年时,大姐问了我长大以来最严肃的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竟然毫不犹豫的头一扬答道:做一个诗人!

    那时的商品经济已经开始萌动,我学的又正好是商业会计专业,姐姐在云南做生意,多希望弟弟以后能帮她一把,没想到我的理想与她的愿望大相庭径。

    她听后异常失落,不解地叨叨:一个学会计的,怎么会想去当个诗人?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脱口回答大姐的严肃问题,也许是她问得太突然了,也许就是不经意间透露了我的“初心”。

    考上大学后,我对诗歌的喜爱又到了“痴迷”的程度,一看到分段排列的又不整齐的文字,就像看到初春田间腾起的成片小花一样,能在心里“吹皱一池春水”。尤其是清亮的宋词,对我的吸引力远远超过唐诗。

    我第一次接触宋词是在中学历史课上,高中历史老师严衡山补讲宋代历史,讲到了岳飞的《满江红》,老师用激情饱满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节奏,引人入胜的描述,把我拉进了那个“八千里路云和月”“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金戈铁马时代,让我热血沸腾,怒发冲冠。原来语言文字还有如此魅力,能把人的情绪牵引直至发泄出来。

    从那以后我就被宋词“倾倒”了,我开始到处寻找宋词,逮着就读,读着读着就清楚了“文学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后来班上彭涛同学利用课余时间给大家讲解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简直又是一顿宋词大餐。我迫不及待地在同学那里借了一本宋词集,如饥似渴地狂读起来,甚至晚上停电了我躲进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宋词,爱不释手,夜不能寐,深深陷入“红酥手黄藤酒”的音律里和“古道西风瘦马”的意境里。有得必有失吧,由于身体透支,我因此大病了一场,一直躺在家里,脸色蜡黄,四肢无力,甚至不能参加期末考试。病前正是元旦,记得我当时用一首词交的作业,好像是仿“一曲新词酒一杯”作的词,后来听同学们说,语文老师蒋典把它当范文读了。由于我没有在校,作业本一直放在讲台上没有人领,那首词后来就不知了去向。

    在高二之前,我的语文功底一直不好,属于每次考试基本不及格的那种。进入高三冲刺时,蒋典等老师看我其他课程都不错,是个考上大学的好苗子,就想方设法提高我的语文兴趣,在高考时终于拿了89分,达到了可以加分奖励的那种水平。

    进入大学后,由于课程松,我开始大量接触文学知识,尤其是“心仪”的宋词。宋词和现代诗明显比格律诗更具有音乐性,一看见排列长短不一的文字,我的心里就会扬起好听的音符,就会产生节奏感和韵律感。为了学习现代诗,我订了《当代诗歌报》、《星星诗刊》等;买了舒婷顾城北岛江河以及《五人诗选》;我还知道东北有个叫阿红的诗人,他在编辑时喜欢用红笔批改和写诗,否则就没有灵感。

    我也写过不少“诗”,也经常跟女朋友反复切磋,我一写出来,她往往就是第一个读者,甚至就可能是写给她的。现在看来,那些诗大多仅仅发表在她的课桌或者书包里,最后就收藏在我们共同的日记里。

    那时也偶尔跟在湖南读大学的中学同学交流,他们是张宝红和邹坤华,我们甚至都自称“三星居士”。这种交流促进了我们的水平,也加深了同学间的友谊。

    大学时代,时任母校第一任龙湖诗社的社长葛长银,高我们两届,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也是蚌埠市的作协会员。他对我非常关心,我也时常是他口中的“伍妹妹”(我至今不明白,我并不温柔,而且高大,况且还有女朋友)。我和女朋友都是他的“粉丝”,把他发表在校报上一首“给南方的小表妹”抄在我们共同的日记本上。

    葛长银经常和他的社员在宿舍开诗会,他没有邀我参加,我也不刻意追求,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我从未在龙湖诗社的刊物上发表过作品,连个社员都不是。只是自鸣得意地写着自己的诗。这该不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诗人相轻”吧?

    值得一提的是,葛长银在大学时藏了不少书,而他的书架简易而实用。不知道他从哪里捡来一个一立方的木制集装箱,正好塞进一个行李台,把集装箱的一面木板去掉,取而代之用布帘挂上,在里面左右的两壁钉上木板做书架,需要找书或者放书时,拿起手电筒,把头钻进去就可以了。这个私人空间,简直羡慕死了我这个小学弟呀!

    令我感动的是,他毕业时竟然把书架无偿让渡给我了,我如获至宝,赶紧放到离我最近的枕头边的行李台上,这样我便更加大胆地买书置业,给每本书编号、签署“中信藏书”并盖章。此外我还想法从室外路灯“私接”了长明灯,置于其内,灯泡瓦数不大,地点非常隐蔽,且用灯也不现形。就这样,我经常深夜趁其他同学入睡后,我把脑袋钻进一立方的“书房”里遨游学海,身子依然躺在床上的“现实中”,中间还是那层布帘,这可能就是我大学时的一帘幽梦吧!

    那个空间,我看过不少文学书,也做过不少考前作业,直到毕业,由于没有影响到宿舍同学,没有一个人“告发”我。

    我毕业时,又以同样的眼光把这个书架送给低我二个年级的衡阳老乡徐加爱,想必他也是收获满满地毕业的。徐加爱毕业前就已经在刊物上公开发表了八篇文章,毕业时被商业部《商业会计》录用为编辑。

    关于集装箱后面的故事,我们也不得而知了。

    大学毕业后,我们不明不白地踏进社会,摸爬滚打,酸甜苦辣,诗人梦想早已抛在脑后,过着现实的会计人生涯,诗意生活离我甚远。

    直到年近五十,随着阅历的加深、领悟的变化以及时间的调配,加上与书法、国学的汇合,又开始“回归”到写诗行列,成为“自由诗人”,也没有刻意去投稿或试图想发表一首诗。

    回头看看以前写的诗,竟然都似有无病之呻吟,为赋新诗强说愁,也难怪了师兄没有把我当成诗社会员。

    诗贵自然,活出自然便是诗!

    虽然做不了诗人,但一定可以诗意地生活!这也许正是一个人追求“诗”的真正意义之所在!

    2018年2月5日于伍之会

    你注定会走进诗歌里——再撩“伍妹妹”的诗人梦

    作者:葛长银

    伍中信给我发来一篇《我注定当不了诗人》的散文,看到这失落落的篇名,就知道他还有深藏的心结未解,并且这心结之重远远超过他的初恋,不然他不会为此隆重行文并坦露“初心”是“当一名诗人”,字里行间如失火一般扬起青春时节狂恋诗歌的“迷烟”,显然“诗人”是他生命中永恒的情人。可他为什么没有当成一位诗人(他文中的诗人应如李白一样的专业工作者),反倒成为一代会计学大家,这里面就有故事了。不论你有没有酒,我都要“小说”出来。

    我是共和国成立33周年即1982年考入安徽财贸学院(安徽财经大学)的,学的工业会计(我父亲是人民公社会计,我外公解放前做过口子酒厂账房先生),伍中信晚我两届,84级,学的是商业会计,但我们住在一个“混合宿舍”——会计系各班同性同学“零头”的“拼盘”。

    若把7岁的孩子和3岁的孩子放在一起,就能看到年长的优势了,尽管这种优势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消退,甚至“倒过来”——比如53岁的人远比57岁的人有成就——但大学时代还是相对“小”,也确实十分幼稚,这种自然的年长优势也就十分明显。所以当时我可能是低年级同学的一个榜样。想想那确实是个令人十分怀念的时代啊!那些后来成为全国政协委员、共和国部长的学弟们,都曾经是我的“铁粉”。

    我的大学生活准确地说就是生活在校园的两个社团里:龙湖诗社和武术队。龙湖诗社是我和杜慎仲、刘大群、任蕴四位82级同学创办的,并自封为第一任社长,任蕴是第一任主编(彻底从文的她参与策划的《甄嬛传》《芈月传》已风靡全国);武术队是用大红拳“六路三晃膀”考上的(当时在校园一起练大红拳的还有高我两届的王开田师兄),也属颇有功力的队员之一:我当时的单掌开砖记录是3块,3块砖头摞一起,一掌全击断。学校食堂放电影选武术队员去执勤每每挑我去,意思大家都是懂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我这一身财税专业功力应该来自诗歌和武术这两股文化大脉的传承。诗歌用“无邪”传承了“达则兼济天下”的情怀,武术则用真切的疼痛给我彻底讲清楚了“没有真功夫就要挨揍”的道理——做学问同理。我这么说丝毫没有抹杀母校的栽培之劳,反而突出母校包育天下之胸襟,其中的逻辑关系可以这样描述:母校是一棵高高的大树,龙湖诗社和武术队就是两个温暖鸟巢,我就是鸟巢里的鸟。没有树,焉有巢和鸟。

    住在同一个宿舍,整天脚踩诗歌和武术两个“风火轮”在校园窜天入地,“7岁”的我也足够“3岁”的伍中信仰脸羡煞的。但这一点我是不清楚的,就像名人不清楚他自己的知名度一样。现在经他的文字提点,“过去的好日子如蜻蜓的红翅膀”,又在我眼前“浪”起来。

    伍中信好像是眯着小眼睛讲述我们之间的故事:葛长银高我们两届,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是蚌埠市的作协会员。他对我非常关心,我也时常是他口中的“伍妹妹”(我至今不明白,我并不温柔,而且有女朋友)。

    关于“伍妹妹”这个疑惑今天可以解密了。来自湖南南部衡阳的伍中信个子细高,白皙,文静,就是我们淮北老家的(个别)女子,也未必有他那么俊美。我是写诗的,心随直觉,初次见面时就感觉:这不就是一个小妹妹吗?食堂放电影武术队执勤——其实是准备跟当地前来捣乱的小痞子打架——保护的不就是小妹妹吗?于是我跟着直觉直呼他“伍妹妹”,一喊就喊到我毕业,并且于他余音绕梁至今。他这么记忆于心,该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吧?看到他如今的成就(我国产权会计的奠基人啊),也不太像受伤害的样子。

    伍中信应该在大一就走进了校园恋的果树林。是不是初恋我不清楚,他的女友是同班同学肖美英,也是湖南老乡,一位轻盈直爽美丽大方的湘妹子。据肖美英后来跟我闲聊:我和伍中信放假开学都是一起赶火车的,老乡中就我一个女生,“他木得选择”——这话就是说伍中信找女朋友非她莫属。可我对同为学者的肖师妹的话表示商榷,从俚语中我很清楚湘妹子的排他性,我就不相信自肖师妹之后安财就不在湖南招女生了。切!何况还有湖北的女生呐。

    肖美英师妹也喜欢诗歌。令我感到自己有用的是,她和伍中信组成一个秘密学习小组后(当时学校不允许学生谈恋爱),从事的“地下工作”之一,就是挨着头抄读我发表的诗。“我和女朋友都是他的“粉丝”,把他发表在校报上一首《给南方的小表妹》抄在我们共同的日记本上”。看看,那时恋人的日记本都是共同的,纯洁到哭。来来来,请现在的恋人交换一下微信密码,看看能哭剩几个人。

    不是他提及,我早就把这首“小表妹”忘了。我确实写过这首诗,那是我看上一位南方的女同学但人家压根就没瞅我一眼的非均衡条件下写的——诗人就这点能耐,追不到手,就把情感倾泻到诗句里——这诗歌有了真情,就达到“无邪”的境界了,就动人了。他和肖美英把这首诗抄在他俩共同的日记里,估计在他家沉睡了三十多年,可能是怀旧,2015年初春他们翻箱倒柜翻出来了。伍中信把抄在日记本的“小表妹”拍了一张照片发我微信,激动得我在书房转了足足一堂课的圈。那时我们彼此都忙到分身无术的程度,但我还是专门在当年秋天飞到长沙岳麓山找他喝了一场酒。还有一个令人百思不解的人类问题就是:我当时发表了一堆爱情诗,却没有尝到一场真正的校园恋;伍中信好像一首爱情诗也没发表过,倒是脚踏实地把“爱情诗”写在了校园的大地上——这是什么会计原理?如果这种前提条件下谁再想去当什么诗人,来来来,我们可以调换一下场地:你来写诗,我替你校园恋——但女朋友必须必须必须是肖美英师妹那样滴。

    最深的记忆是伍中信喜欢书法,好像天天在宿舍练字,他个子修长,提笔舞墨的潇洒劲犹如鹤起凤落,满宿舍的墨香至今尚闻。可我从来就没有发现他痴迷诗歌尤其是清亮的宋词,要是知道他喜欢诗歌,我这位同宿舍的龙湖诗社社长,吸收他进诗社是多大的事——社长当时权力很大,几乎能改变一个年轻人的人生开头的轨迹——说到人生轨迹,我真的庆幸没有把伍中信拉进诗社,为我们国家保留了一位会计大家。要是把他拉进诗社,那他人生的轨迹说不定就改变了,我的罪过就大了去了。

    还有一个共同的记忆就是那个伟大的书架,这个书架又牵扯到两个师弟王友礼和徐加爱。

    在学生时代,读书可是一件认真的事。现在回过头看,在各自领域发展比较好的同学,共同特点就是异常好书——美人爱英雄,金鞍配宝马——书架在读书人心里那是相当的重要,拥有一个书架对那时的穷学生来说,就相当于现在拥有一栋别墅。

    伍中信在文中详细描述了这个书架的传承:“值得一提的是,葛长银在大学时藏了不少书,而他的书架简易而实用。不知道他从哪里捡来一个一立方的木制集装箱,正好塞进一个行李台,把集装箱的一面木板去掉,取而代之用布帘挂上,在里面左右的两壁钉上木板做书架,需要找书或者放书时,拿起手电筒,把头钻进去就可以了。这个私人空间,简直羡慕死了我这个小学弟呀!令我感动的是,他在毕业时竟然把书架无偿让渡给我了,我如获至宝……毕业时,我又以同样的眼光把这个书架送给低我二个年级的衡阳老乡徐加爱,想必他也是收获满满地毕业的。”

    看完其文我就在微信回复一句:“终于明白了,读书不重要,书架重要。”我们现在的沟通基本都是用这种含有文化积累“密码”的语言,不读书,有时你真的搞不懂。我再爱心提示一下下:那个书架相当于一栋别墅,“无偿让渡”能变更为投资吗?这两次让渡是不是就等值两栋别墅啦?@伍中信 @徐加爱

    我们混合宿舍住着5位同学,伍中信班3位,我们班2位,我和王友礼。王友礼是凤阳武店人,朱元璋同乡,也是我武术队的队友,有一身蛮力。那个笨重的书架——集装箱,就是王友礼和我从学校内的建筑工地抬回来的;好像不是偷,就是在大中午光天化日之下抬回来的,也没人阻拦,这是不是也显示出母校包容天下的胸怀哇。

    徐加爱低我四届,我们在学校并没有交集,就是后来身为全国政协委员的伍中信来北京参政勤勉,每每总能和徐加爱聚到一起,尤其是言及书架的传递,那种传承之感无疑增加了校友之间的亲和力,久之也就和徐加爱咬着耳朵根子说悄悄话了。作为一个穷小子,徐加爱在国家商务部门属于埋头苦干型的职员,每每发生“单位重组”——比如内贸部和外贸部合并,他总是说“这次肯定下岗了”,但结果都是恰恰相反:调配人员时,再糊涂的领导,也得挑几个能干活的下手,不然工作谁做。所以徐加爱就凭着实干加苦干,科长处长地升级,在2009年做到商务部财务司司长的职位;一年后,中央挑选66名局级干部下派地方,他被派到金华市当市长,临别之际,作为穷师哥,得把“富裕”展示一下,我给徐加爱写了一副嵌头联相赠:

    加冕当兴一方水土,爱民可成千秋事业。

    因为是短信发过去的,保留到现在也不现实。但从徐加爱下派之后的行为来看,好像他都是按这两句话做的。近年我国金融行业问题诸多,反腐任务艰巨。这不,又被中央委以重任:自2017年9月起徐加爱担任中央纪委驻中国人民银行纪检组组长。

    徐加爱从不写诗,但就跟伍中信把“爱情诗”认真地写在校园的大地上一样,他把自己的诗也写在了脚下的大地上。

    曾经痴迷诗歌的我,现在尤其喜欢那些把“诗行”写在大地上的人——这些人才是诗歌歌唱的对象,他们的贡献就是诗歌本身。

    人们喜欢诗人,最大误区就是把美好的诗句等同了诗人——其实不是,诗句是诗句,诗人是诗人,诗人不是诗句。诗句是枝头的红苹果,诗人是埋在地下的树根,那咬下去的味道是不一样的,这不能等同。诗人能写出美好的诗句,但他本身可能一点也不美好,比如历史上曾经出现的流氓诗人和汉奸诗人就是一证。

    大学时代我带龙湖诗社的兄弟姐妹们写诗之岁月,现在回头看有点走火入魔了。知道我那时的理想是什么吗?就是做一个瘸腿的行吟诗人,端个豁牙的碗,再拿个打狗棍,穿得跟洪七公那样,一高一低地到处流浪。当时在书上看到伟大诗人拜伦瘸着一条腿帮西班牙人民去打仗,简直酷毙了,让我崇拜地不能自己,非要整得跟他一模一样——但和平年代没仗打,就瘸着腿到处流浪吧——现在想想那个理想就吓得我睡不好,也好庆幸我当时没有立即把自己的腿一掌开断,不然现在出去讲座,就得坐轮椅推着去了。

    卓别林说过:诗人在历史上是闪闪发光的,若是住在隔壁就是一个笑话。

    何止是个笑话,还是一个瘸子。

    在人类社会这个群体中,诗人是360行中的1行,相对于推动人类进步的各个行业,诗人并不是最重要的——比如毛泽东,他的诗歌因气势自成一派,当属伟大诗人,但跟他带领国人在中国大地上写出的“最美诗行”相比,还是他取得的革命成就最大。毛委员如此,伍委员何尝不是如此——中国会计学产权学派的奠基之作,其实就是写在大地上的最美诗行。

    诚如伍中信所言“诗意地生活”就是诗歌,对哇!都走进诗意的生活了,就直接创造出诗歌了,不是写诗胜似写诗,何必还要去计较那个形式上的“诗人”呐?

    好吧!你注定会走进诗歌里——我这么说,不知“伍妹妹”那个诗人的心结结,会不会跟解扣的丝绸睡衣一样自动滑落。

    2018年2月6日草起

    2018年2月14日3稿于北京

    葛长银

    作者
    • 葛长银 实战派财税专家,中国农业大学会计系教师。
      微信公众号:长银财智
      新浪微博:葛长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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